国又有多难,自己请的枪手再怎么出色,也不可能写的出一首镇国诗来。

林平安轻笑一声,心道终于轮到我装叉了。

“魏公子不好意思,冬宜姑娘我倾心已久,还请魏公子成全。”

“你!”

眼瞅着二人剑拔弩张,老鸨子捏了一手冷汗。

我的冬宜姑奶奶啊,你弄什么比文采的规矩啊,这让我怎么处理,这还要得罪右相啊!

正当荣姨焦头烂额时,她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虽然此人没穿着经常出行用的华服,可那纨绔霸道的气质,邪异俊美的面庞,不正是他心心念念许久没来坐客的姜大少爷吗。

“哎呦喂!”

荣姨一声娇呼吓的在场的人一个激灵。

只见荣姨敏捷的倒腾着小腿,一把搂住一个青衣身影的臂膀。

“我的姜少爷啊,您怎么这么久才来啊,奴家可是想死你了。”

姜望眯缝着醉眼,瞟了一眼抱着自己胳膊的荣姨。

“原来是荣姨啊,嗝,我这喝多了,怎么不知不觉走到你这来了,快快给爷上酒,陪小爷我喝两杯。”

姜望说着,晃悠悠的坐在林平安座位的旁边,抄起酒葫芦就喝。

“哎呦,我的爷啊,别喝了,你都醉了。”荣姨发着嗲劝道。

“不喝?我今日郁气难消,唯有饮酒能让我宽怀。”姜望吐着酒气,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。

“这京都还能有让姜少爷觉得抑郁的事,我看不能吧,有谁敢得罪您啊。”林平安阴阳怪气的站在一旁讽刺道。

“我听闻京都有不平之事,有人仗着身份滥用职权,做些有损国家根基的事。”

“但此人之身份高高在上,我得罪不起。”

“那何不向陛下禀报,以你父亲的身份,应该不难吧。”有围观好事者问道。

姜望惨然一笑“家父有事远行,恐事情尘埃落定之时方能回京,况且当今陛下受那奸人蛊惑,恐怕不会听我父亲的谏言。”

此言一出,四下哗然,不是有目光投向魏闲。

“姜望,你在侮辱朝廷命官,还妄论圣上,你可知罪?”魏闲心感不妙,想要先发制人。

“呵呵,我当时谁呢,原来是贼子在这里聒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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